屋内,灯光昏黄,何雨柱耷拉着脑袋,像霜打的茄子,嘟囔着自己与娄晓娥身份悬殊,配不上人家。
何大清瞧在眼里,心里暗叹这儿子咋这般没出息,真是虎父生犬子。
可念头一转,神色一凛,开口便是铿锵有力:
“哼,啥配不配的,如今新社会,工人阶级才是中流砥柱,腰杆硬着呢!那资产阶级富家女,能与咱工人子弟结缘,是她的福分。”
边说边拍桌子,似要把这道理敲进何雨柱脑袋,
“喜欢就大大方方追,别畏畏缩缩,丢咱何家的脸,一回生二回熟,等相处妥帖了,我拎着厚礼上门提亲,保准风风光光把事办了。”
一番话,像燃着的火把,试图驱散何雨柱心头自卑的阴霾,点亮他求偶路上的灯,悄然铺就追爱进击的路径,背后满是老父亲的精明筹算。
正说着,门外传来许大茂咋咋呼呼的叫嚷,门都没敲,就闯了进来,满脸怒容,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何叔,你可别揣着明白装糊涂,娄晓娥去你这儿一趟,再瞅我就像见了瘟神,你指定在背后编排我了!”
何大清心里”咯噔”一下,脸上却波澜不惊,嘴角一勾,慢悠悠地说:
“大茂啊,你这可冤枉叔了,我不过跟丫头唠唠电影、谈谈人生感悟,哪有闲心扯别的。”
许大茂眼睛一瞪,满脸不信:
“少来这套,下午还好好的,咋一从这儿出去,就变了天?”
何大清双手一摊,故作恍然:
“嗐,我琢磨着,许是她对我家柱子动了心思,想跟你撇清关系咯。”
这话像根刺,扎得许大茂一屁股坐在”蜡”上,半晌回不过神。
何大清乘胜追击,下巴一扬,盯着许大茂:
“再说了,你是不是缠着人家姑娘不放啦?要是让柱子瞧见,她能给你好脸色?”
许大茂瞥一眼何雨柱,满脸鄙夷:
“就他?哪点比得上我,别逗了。”
何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