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笑一声,掰着手指数落:
“我家柱子老实本分,心地纯良,钱袋子也不瘪,你倒比比,哪点差了?别太把自己当回事。”
许大茂还想辩驳,嘴张得老大,这时,秦淮茹进门,眼神像把刀,狠狠剜向许大茂,那是记着之前被占便宜的仇呢。
许大茂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灰溜溜转身,脚底抹油溜了,屋里气氛陡然一转,聚焦到何氏父子与秦淮茹身上。
何雨柱刚被父亲”教育”一番,还想套近乎,端着大闸蟹、拎着二锅头凑上来,却被何大清一眼瞪回去:
“一边去,这是我的,没你的份。”
无奈,何雨柱只能回房生闷气。
秦淮茹看着何大清优哉游哉啃蟹饮酒,眼里满是羡妒,那滋味,像打翻了五味瓶。
她自己呢,天天被婆婆刁难,吃糠咽菜,日子苦不堪言,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
何大清瞅她那眼巴巴的样,随口一问:
“馋了?过来吃点。”
秦淮茹犹豫再三,还是坐下了。
何大清边教她剥蟹黄,边瞧她神色不对,果不其然,秦淮茹憋不住了,委屈巴巴问道:
“何叔,你是不是故意坑我?开院会时说帮拿抚恤金,转头咋又拿走了?我孤儿寡母,咋活呀?”
何大清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咽下嘴里的蟹肉,一本正经说道:
“丫头,你可别错怪叔,那钱在你手里,就是个烫手山芋,你婆婆能放过你?不得闹得鸡飞狗跳,我拿走,是帮你摘了颗‘定时炸弹’,你得念着叔的好。”
秦淮茹听得一愣一愣的,心里头虽还有疑虑,可一时也被这诡辩搅得没了主意,情感的嫌隙就这么悬着,不知后续咋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