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的“勾引”之事就传到了萧老爷耳中。
他勃然大怒,当即下令把萧谈逐出府,搬到城南的宅子自生自灭去。
府中属于萧谈的东西不多,下人们也不给他好好收拾,一个时辰之内,就连人带东西全装到马车里搬走了。
“快上车吧,老爷让我收拾好了就走,你别为难我。”
马夫不耐烦地催了两遍。
他要上手去推人,被萧谈躲了过去。
萧谈往府中望了望,什么也没瞧见。
他勾勾唇角,终是蹬上了马车。
“走吧。”
这天之后,他一连两个多月,都再没能见时浅渡一面。
初冬眨眼间就成了深冬。
夜里落了大雪,整个世界都染成了白色。
他穿好衣裳,批了件老旧的狐裘。
这还是他从前留下来的衣裳,虽然旧了,但结实耐用又保暖。
他能靠这件衣裳度过这个冬天。
城南这宅子不大不小,但整个宅院只住他自己,便显得有些空旷了。
萧老爷让他自生自灭,所以家里没有一点儿支持,连个下人都没有给他派遣,给他个住处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这样也好,若跟来了个下人,肯定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事事怠慢。
还不如像现在这样,雇一个短工,每天帮他烧烧饭菜即可。
日历又被撕下去一页。
快过年了。
看到日历上的日子,他本能地就想到了时浅渡。
他总是能想起她,总是想见她。
他想起她在众叛亲离时给他的那一点点照拂,和
最后那块被丢到地上的手帕。
想起她生气了。
都说雪中送炭难,时浅渡被他占了人生,却对他没有分毫怨怼,反而是唯一愿意在他低谷时帮扶一把的人,他应好好感谢人家才是。
道理他都懂,可他还是气了唯一对他好的人。
呵,他是挺混蛋的,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