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
被萧锦羞辱那么多次,他只在心中一点点地积压了恨,丝毫没有其他情绪。
他躺回床上,好好地盖了被子。
脑子里控制不住地回想刚才那些画面。
痛苦与欢愉并存,羞耻与享受并存。
他竟是突然有些遗憾。
遗憾时浅渡没把他“羞辱”到最后。
然而头脑中的画面猛地一转,就跳到了她将手帕丢到地上的情景。
最终,画面停在了那块被丢弃的手帕上。
他突然觉得心脏被刺了一下。
身上又冷又热。
她说,她讨厌有人算计在她头上,更讨厌这种方式。
她还说下不为例。
为什么要用这么方式呢
因为这种方式可以最快达到目的啊。
或许还因为有趣吧,占了大小姐的位置,再勾引大小姐
呵,他就是这么坏,那又怎样
不过就是这点儿原因罢了。
多想无益。
总归很快就能离开萧府了。
离开这个生活了二十余年却不属于他的地方。
他不在了,父亲和祖母也会高兴吧。
萧谈翻身侧躺,瞌上双眼。
他能感觉到,自己被包裹在柔软暖和的床褥之中。
这些都是上好的料子,比他从前用的还好。
入冬以来,一天天的变冷,他的衣裳被褥却被克扣,生活可想而知。
他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么舒服的待遇了。
没把他赶出去,却让他住在房间里啊
时浅渡对他,到底还是有那么一丝温柔在的。
想到这儿,郁结的心情转好些许。
这让他夜晚睡得极好。
直到第二天上午,他瞧见时浅渡命奴婢把所有床褥都换了一套新的。
他怔住了。
心脏好似被一只大手捏了又捏。
不出半天的功夫,在私下里广为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