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
“明天父亲和祖母就会知道下人们私下里传的那些事,我会让父亲把你赶到城南的宅子独自去住,免不了断粮断钱。你若是想科考,需要纸笔书墨,可以每个月去时家的钱庄领上一笔钱财,算我个人对你的资助。”
时浅渡一边说着,一边用冷掉的水净了手。
她气息平稳,与之相比,更显得男人低喘的模样狼狈不堪。
萧谈暗地里咬咬嘴唇,隐下眼中的难耐与阴翳。
他故作不在意地翻身,笑道“怎么,大小姐不继续么”
“我讨厌有人随意进出我的房间。”时浅渡淡淡地截了他的话,用手帕细细地擦净了手上的水珠,“也讨厌有人算计在我头上,更何况是这种方式。”
她掀起眼皮,看向萧谈时,蓦地将湿濡的手帕丢到地上。
“下不为例。”
说罢,她转身离开了房间,把萧谈独自留在了床上。
“”
萧谈衣裳凌乱,面颊飞红,身子胀痛。
怎么看都像是发生过了什么。
不如被萧锦带人欺凌时那样悲惨,心中的狼狈之感却远超那些时刻。
房门关闭,他垂下了眼。
视线落在被丢弃在地上的那块手帕上。
那是上次他脸上被泼了酒水时,她递给他的那块。
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他盯了手帕许久。
许是身上难捱,导致思绪有些混乱。
她生气了。
过去那么多次见面,她总是帮他,这次却负手而去。
还羞辱了他。
是羞辱吧。
实在没想到,时浅渡竟然会直接对他
萧谈深吸一口气,尽力平复自己被撩拨起来的欲念。
不管是心理还是身体都很不舒坦。
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没有想象中高兴。
反而胸口发闷,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因为被羞辱践踏了
或许有关系,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