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正中胡床。
他含笑看向帐中北府军众将,向刘牢之介绍了跟随在他后面的二人。
他手指着一身甲胄,五短身材,团脸黑面一脸憨厚的将领道:“这位是我的亲兵护卫花弧。”
“末将拜见征东将军!”花弧赶忙向刘牢之躬身施礼道。
刘牢之抬手道:“哦,花将军请起,幸会。”
“这是犬子陈啸,现任兖州昭武都尉。”陈望手指另一侧瘦长,面如白玉,剑眉凤目的年轻人道。
陈啸躬身施礼道:“末将拜见征东将军。”
刘牢之上下打量了一下陈啸,心情稍稍放松了一些,心道,陈望带着儿子来到我大营中,说明他还是比较有诚意的,按常理谁也不愿带着儿子一起闯荡龙潭虎穴。
于是满面笑容地夸赞道:“不愧是将门虎子啊,令郎真是一表人才啊。”
“哎!道坚兄莫要夸他,年轻人经不起夸,会骄傲自满的哦,哈哈哈……”陈望一边大笑着,一边摆手示意大家请坐。
坐下后,刘牢之把他几名重要将领也一一介绍了一遍。
陈望问道:“敬宣为何不在?听闻这些年也在百战中战功卓着,虎父无犬子啊。”
“哈哈,平北将军过奖,犬子外出公干,尚未返还。”
“哦,好,好,那我就在此多住几日,待敬宣贤侄回来,见上一面再走。”
“平北将军不妨多盘桓几日,末将也好聆听平北将军教诲。”
“教诲不敢当,我已经十几年未住过军营了,今日看北府军大营整齐有素,秩序井然,远胜我兖州军,趁陛下派我来劳军,就此住上十日,也好学习学习!”
刘牢之心中一动,赶忙问道:“平北将军十余年未出府门,不知是患得何病啊?”
“啊……”陈望沉吟了一下,头侧向刘牢之。
刘牢之会意,赶忙把头伸向陈望。
陈望在他耳畔低语道:“上了年龄喽,十几年前小解就不畅,后来到疼痛难忍,苦不堪言,这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