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第一次骑马。”
“啊,啊……”刘牢之连连点头,深以为然。
他们这些常年征战在外的将领,有时候三五天,遇到长途奔袭甚至十天八天都在马背上,一上了年龄,十之**有这种症状。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他也想退居二线,幕后操纵,享享清福。
无奈他一没有兖州那么多能臣干吏,二自己实在又怕北府军落入他人之手。
耳中只听得陈望又道:“至于男女房闱**之事,小弟更是不敢奢求喽……”
说着,陈望意味深长地看着刘牢之,两人不约而同地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男人之间,偶尔来个黄段子或者跟女人有关的事情,更有助于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北府军众将不知他们俩说了什么,只看见老领导刘牢之几个月来都没这么畅快的大笑了,现在看来和陈望交情匪浅啊,于是都暗暗松了口气。
笑罢,陈望忽然收敛了笑容,向刘牢之问道:“道坚兄,我这一路从历阳赶来,连午饭都没吃,现在肚子可有些饥肠辘辘啊。”
“啊!啊!”刘牢之恍然醒悟。
因为高度警惕加揣摩陈望前来的动机,这个点儿了竟然把晚饭事宜给忘了,心道惭愧,自己也是统帅大军南征北战几十年的人了,今天为何紧张成这个样子。
于是赶忙躬身施礼,有些尴尬地道:“末将早已备好宴席,只因多年未见平北将军,喜出望外,有所慢怠,还望恕罪。”
说罢,他高声吩咐亲兵道:“速速上菜上酒,今晚我与平北将军一醉方休!”
亲兵领命,转身而去。
陈望摆手道:“我特意从历阳带来了十坛‘和州贡酒’来与道坚兄畅饮,还是喝我带来的吧。”
此言一出,众人又是一惊,和州贡酒那是历阳郡特产,大晋第一美酒。
每年元日节供皇宫里也不过四五坛,今天陈望一下带来了十坛,出手阔绰啊。
刘牢之大笑道:“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