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裙摆的手骤然卸力,不是粮草,不是临阵脱逃,那么他真的是被遇刺后逃生?
那为何不上京复职?
宋清阮定了定心神,看来,还是得去寻一寻郁斬才是。
宋清阮揉着眉心道:“眼下,我还是得先给他去了帖子再登门。”
宋清阮皱着眉落手研墨,脸上写满了犯愁。
原本没来之前还没什么好愁的,现下来见了赵臻听他这一番说道,知晓其中牵扯的事实在太多,便愁云满面
她愁的可多了,江清宴的胳膊,江骁的秘密,乃至她最不想打交道的郁斬。
可耐不住这一桩桩一件件事像是说好了似的往郁斬身上打结,还非她去一件件解开才是。
她愁得轻叹了口气,赵臻见状,心领神会的笑笑:
“夫人,他并非似传闻中那般骇人,您也不必因着要见他而如此犯愁。”
宋清阮不敢苟同地看向赵臻,默默停下手中的话,见他叹了口气道:
“我这些时日听了不少有关他手段狠辣的传闻,可却没人说他的难处。”
“身居高位,手握禁卫军,朝中人人无一不觊觎他手中的权,他若是不狠毒,岂不早早被人拉了下来,死无全尸?”
宋清阮心弦一动,不甚赞同地垂眼,他坐到这个位置上,归根结底还是因着心中的贪念,那份觊觎皇位的贪念推着他步入险境。
似是看出她的心思,赵臻轻声道:
“他坐到这个位置上来,是因起初的身不由己。”
宋清阮抬眸,有些不解地望着他。
“素来听闻他是自小在宫中跟着今上眼前的首领太监长大,只道他却做着洒扫太监的活,可有何身不由己?”
一个无关轻重的洒扫太监,能有什么被人看重的权势?又如何被人推着上位?
赵臻讪笑一声,掩下不能说的道:“他心中怀恨。”
“恨的是双亲死在一场离奇大火之中,怀着恨投了那首领太监麾下,想要寻出他那场大火谁何人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