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咬着你了?”
宋清阮还未察觉袖子上的不对,忍痛道:
“清宴将它打跑了,不过倒真是吓着女儿了。”
赵夫人又看向江清宴:“清宴,你可伤着了?”
江清宴心中咚咚地跳,却谨记着宋清阮的话,硬着头皮撒谎:
“回祖母,清宴寻了根木棍,将它打跑了。”
宋老夫人欣慰地看着江清宴,点了点头道:“好孩子,知道护着你母亲。”
闻言,赵夫人垂眸,当着老夫人的面,终究没有点破她的谎话。
府医来的很快,宋清阮撑着椅子起身,跟着府医进了内堂看伤。
那门房是个心细的,寻了一年岁稍大些的女府医和寻常的男府医,一个给宋清阮瞧,一个给江清宴瞧。
当时情况虽危险,却有宋清阮护着,他除了手上的一些小擦伤外再没旁的大事,开了几贴安神的药便无事了。
倒是宋清阮难受了,纵使宁枝小心翼翼的给她脱了衣裳,却也抵不住抬手牵扯出的疼。
衣裳一褪下来,还不等府医看过,宁枝惊呼出声:
“夫人,怎摔的如此厉害?!”
原本白皙如玉的背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淤血,她原本就瘦,尤其是肩胛与后颈交接那处,那处只要一低头就能瞧见撑着细白的皮肤起来的龙骨之上郁结了一大团骇人的青紫。
一路顺着龙骨向下到腰窝,没有一处好的。
怨不得夫人疼的如此厉害,摔成这般,换做是谁都忍不住。
女府医也吓了一跳,细查过后发觉不对,若是单单摔了一跤,是摔不成这般厉害模样的。
更像是被人狠狠砸在了地上。
女府医不敢吱声,低头顺服的给宋清阮将淤血揉开,叮嘱她这两日的吃喝饮食。
淤血本就疼,更莫说揉开是何等难忍,宋清阮趴在榻上,疼的眼角泛着泪花,止不住的呜咽出声。
纤细的手臂止不住的发抖,却乖巧的趴在榻上一动不动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