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唯有一双修长的手死死抓着枕头,以泄她难忍的疼痛。
若是有机会,一定要讨回来,宋清阮咬着被角暗暗发誓。
不知过了多久,疼的宋清阮眼前发黑的时候,府医终于起身,看着她背后散开的淤血,嘱咐道:
“夫人,这两日还要再揉一揉。”
宁枝满上前给她擦汗,宋清阮有气无力的点头:
“有劳。”
她叫住府医,还不忘了劳心费神的敲打她:
“是一只很大野狗,才吓得我摔成这般。”
府医连忙低头说是。
宋清阮躺在榻上,稍稍缓了缓神才起身出去,同老夫人和赵夫人交代了两句,便一步不敢停的去见她祖父。
这个时辰,宋国公常在书房练字,宋清阮见他不需提前打招呼,直接进便是。
“祖父。”宋清阮遣散了一众奴仆,撑着椅子走上前,等他练完字。
宋国公放下手中的毛笔,抬头瞧她:
“出去叫野狗扑了?”
宋清阮自知瞒不过他,便将今日所遇的事全盘托出,她拿出玉佩,不解的问:
“那郁斬可同祖父有何交往?孙女见他对这玉分外上心。”
宋国公睨了眼那玉佩,笑道:
“你知他在朝中是何名号?”
宋清阮道:“略有耳闻,阉臣妄相,专权蛮横,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宋国公拿起桌边的一白玉小瓶给她:
“这个药比旁地药油要好得多。”
见宋清阮接过那摇药油,他才心疼地问:
“摔疼了吧?”
宋清阮点点头:“好疼,他当真心狠手辣。”
宋清阮小口地喝着茶,记仇地说:
“罔顾人命,肆意妄为,无法无天。”
她说完,想起郁斬收拾手下那干脆利落的模样,又小声地问:
“他会来找宋府的不快活吗?”
毕竟,她撞见他暗中杀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