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阮摇摇头,实在想不通这其中的关系,后背上的痛感也扰的她没法子静心去想。
马车行至宋国公府前停下,门房忙凑上前接着,却瞧见江清宴扶着面色苍白的宋清阮颤颤巍巍的下来。
门房大惊,忙上前搀扶她:
“夫人可是遇上什么事了?”
出去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的却是满身狼狈,连帷帽都都不见了!
宋清阮摇着头:“去叫府医来,我要去找祖父。”
此事事关重大,旁人可以瞒着,但不能不叫她祖父知晓。
何况她要问一问这玉佩用郁斬有什么渊源。
门房忙去了,宋清阮好不容易进了内院,不等见到宋国公,祖母和母亲便迎了上来。
两人原本在笑谈她小时的事,一见她这般狼狈,顿时惊起来上前问候。
宋老夫人满眼心疼,瞧着她身上的灰,忙问道:
“这是遇上这么事了?你身边怎没人跟着呢?”
“快些去叫府医来!”宋老夫人急忙吩咐下人。
宋清阮送来掺着江清宴胳膊的手,尽量平和的说:
“祖母莫要担心,孙女无妨,只是在回来的路上遇上了咬人的野狗,一时吓坏了,已经吩咐人去叫府医了。”
她浅笑着看向江清宴,江清宴已经规规矩矩地站好,见她示意,忙行礼道:
“回曾祖母,回祖母,是遇上了一条野狗。”
宋老夫人松了口气,扶着她坐下:
“你这孩子最怕的就是狗了,再说了,出去一趟哪能不带两个人跟着?”
“摔着了吧?!”宋老夫人抬起她的胳膊捏了捏,生怕她摔破了皮。
这一抬手带动着后背嘶嘶发疼,宋清阮一时没忍住,哼唧了一声。
赵夫人觉出不对,忙问道:“当真是遇上野狗了?”
宋清阮脸色这般苍白,倒像是被别的东西吓坏了。
她忽的看见宋清阮袖子边上沾了些红色,更觉事情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