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冲向了自称为师的男人。
“别——”你们打不过他!久候数寄根本来不及制止。
白衣男子身无寸铁,却游刃有余地腾挪在两人的刀光之间,大开大合的薙刀连他的头发丝儿都没挨到。
他不敢动真格,只戏耍般躲闪着。
作为薙刀之魂,他要是认真起来,两个小辈哪还有命在。
当然,他本人对付丧神的观感极差,是不介意见一个弄死一个的。
但是小徒弟肯定不乐意。
唉,谁让他是个疼惜徒弟的好师父呢?
理所当然地夸赞着自己的他,丝毫没想起刚刚差点没把自己徒弟头磕破的人是谁。
“别打了……”被百搀起来的久候数寄腿还有些软,声音也没什么底气,自然没有人听她的。
“我说你们别打了!要闹滚出别人家去闹!”
三人当即停手。
让他们甘心暂且休战的并不是久候数寄的斥责,而是她嘴角溢出来的一丝血迹。
都是眼神贼尖的主,巴形慌忙扑上去,又怕自己笨手笨脚地伤到她,只能无措地绕着她打转,尾巴都要掉下来了。
静形面色一沉,又深知此时不是算账的好时机,只得按捺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
被两振刀和八百万百瞪视的白衣男子不知悔改:“别看我,不关我事。她自己郁结在心,我帮她逼出淤血来反倒是帮了她。”
话是这么说着,他嘴角的弧度却消失了。
久候数寄冲百笑了笑,制止了她要去找家庭医生的举动:“我没事。你看,这不就好了?”
确实,仅有唇角一丝血迹,看起来并无大碍。
“今天叨唠你了,我不好太晚回去,改天再来找你。”她让巴形和静形回归本体,毕竟这两个付丧神的身高实在太突出了,哪怕是在异形类个性并不少见的英雄社会也是如此。
白衣男子见她看过来,心虚地开口了:“我可不是付丧神,回不去,只能这样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