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的久候数寄脑袋被撞的晕晕乎乎,也想不起这种时候应该避免激怒对方,语气差的要命:“你谁啊?!我不认识……!”
半撑起的脊背还来不及挺直,便又被狠狠地掼了下去。
那人似乎玩上瘾了,抬起的手也不收回去了,就等着她再敢起身。
但是久候数寄是真的被砸到满目金星,双臂脱力,撑不起来了。
他对越发不堪一击的她很失望,只好换个法子逗她:“想知道我是谁?求我啊?”
久候数寄可不在乎面子这种东西,相当无所谓:“求你。”
“不,不,不是这样……”他就地一滚,撑着下颚伏在她身前,鬓边的白发落了几缕在她脸颊,仍看不见模样,“女孩子要可爱一点,像这样——拜、托、了!”
语气荡漾得在场其余几人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这回久候数寄不肯吭声了。
迤迤然叹了口气,白衣男子笑意更深:“即使失去了记忆,还是这副狗脾气啊,我的逆徒?”
狗、狗脾气?动弹不得的巴形额角绽开青筋,恨不得冲上去手刃他。
“也是,但凡你能乖一点,也不会……算了。”他毫不留情地抓着久候数寄的发根,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现在给为师说两句好听的,勉强饶你这些碍眼的……付丧神不死。”
他说话时看都没有看向旁人一眼,可杀意切切实实地压得巴形和静形喘不过气。
久候数寄阴恻恻的威胁从舌根挤出:“你敢?!”
“少给为师蹬鼻子上脸了。”他变本加厉地逼近,鼻尖蹭着她的脸颊,吐息几乎要送进她微启的唇,“为师敢不敢,你和那些废物再清楚不过了,不是吗?”
“要不是念在你现在年纪小……呵呵。”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脸蛋,从容不迫地退了开来。
久候数寄清晰地感知到,有什么柔软的东西,擦过了她的唇瓣。
但她没有时间忸怩,与此同时,巴形和静形身上无形的禁制解开了,重获自由的两把刀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