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它这几天根本没饿过?”她似笑非笑,盯着趴在付丧神肩头打着小呼噜的幼龙,“它已经饱了。”
假装没发现小龙猛然僵硬的睡姿,久候数寄解释道:“你的血。”
“至于为什么就别问我了,反正已经解决了。”解释起来好麻烦。她推着两个付丧神往门外走,当着他们的面“啪”的一声拉上了门。
大俱利伽罗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他似乎看到少女脸上有着恶作剧得逞的狡黠。
终于轮到我下逐客令啦。她心情好到要笑出声来。
“所以,为什么?”身后遥遥传来一声询问,吓得她脊背一凉。
原来小乌丸根本没有走远,不过是从门口出去,绕到屋子的另一边,轻松跃上窗边的枫树横生的枝干,小憩了片刻。
所以说我讨厌他。久候数寄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
这是唯一一个她察觉不到的付丧神……不,这是唯一一个,她察觉不到丝毫生命力的,生物。
她舔了舔唇珠,咧开一个敷衍的笑:“诶?什么为什么?”
“也是。”小乌丸跳下树干,落在柔软的草地上时,甚至惊不起草叶摩擦的稀疏声响,灵巧的身形就像划过黑夜的一只鸦。
久候数寄松了口气,以为他要放弃了,却见他单手一撑,就盘坐在了窗台上。明明身材并不高大,可却密密实实地遮住了大半个窗口的余晖。投下的影子仿佛被他磅礴的记忆投喂,占据了宽敞的房间,站在他影子里的久候数寄无端感受到了无法抵抗的压迫力。
那是,岁月的威严。
这振日本刀之祖不声不响地注视着本丸的一切,无论察觉了什么都从未横加干涉,她似乎有些……得意忘形了。
像是空气都顺从地凝固在原地,她甚至不敢出声惊动这一室静谧。
只有他有资格打破——孩童模样的刀垂下了眼睑,神色莫辨:“主公到底有多少个为什么,没有告诉我为什么?”
是我,不是我们。
小乌丸跟其他付丧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