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一起。
“不了吧,这么小的伤口……”反正过一会儿自己就愈合了,没必要麻烦她。和久候数寄关系好的那些付丧神也就罢了,他们这些本丸的老人们似乎也很少受伤,不知是不想亏欠更多还是怎么的。
要是他有心去查,便不会用似乎这个词了。
伽罗不说话,只是盯着他。他左肩上的小龙也不高兴,像是要扑上来再咬一口。
“好吧……”烛台切妥协,“既然是伽罗说的。”
今天的近侍是小乌丸,即使关系一般,他们也下意识地尊敬这振日本刀之祖。小乌丸对微微躬身挨拶的他们点了点头,走出去合上了门。
还没开口要求回避的久候数寄:……爸爸果然是爸爸。
她看到一同前来的烛台切光忠,有些意外,印象中他虽然默默分担着本丸中的杂物,却从没主动来找过自己。
不指望伽罗开口的烛台切自觉表明了来意。
“这可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了。”久候数寄捏着他的指节,打量着对于常年奔赴战场的付丧神来说,不痛不痒的伤口,语气有些意味深长。
少有人如此接近的烛台切光忠在她刚碰到的时候,就触电般抖了抖,却不知怎么的没能挣开。少女的指尖与他们这些付丧神不一样,带着人类的温度,不像他们,无论怎么也捂不暖,哪怕肌肤相触的部分微不足道,存在感也鲜明到无法视而不见。
一股温暖的灵力,缓缓从她的指尖渗入他的伤口。已经止了血的伤口本来就像是两道不明显的划痕,此刻更是找不到任何存在过的痕迹。
但是十指连心,那道灵力,仿佛一路吻着血脉,没入了心间。
他想起来了,他为什么不愿意受伤。这种令人贪恋的温暖,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拥有。
反正都会失去。
不过是一道小伤口,本身并不值得引起久候数寄的注意,所以一治好,她就松开了手,看向大俱利伽罗。自然也没发现烛台切光忠动摇的表情。
“你就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