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已更名为额尔谨的张金耀。
当年陆文昭确实没有诬陷,张金耀被生擒后经受不住后金兵士拷打,选择叛国投敌。马凡不在乎这些,因为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在与张金耀的相聊中,他更气愤的是为什么不接走家人再当叛徒?导致张家被灭门不说,张诚也活得人不人鬼不鬼,蹉跎半生。
马凡的责问并没有让张金耀感到一丝丝羞愧,现在的张金耀在多尔衮麾下混得人模狗样,彻彻底底变成了后金额尔谨。可想而知,两人的谈话并不愉快,席间甚至发生了冲突,大打出手。同样是《戚家刀法》,马凡毕竟技不如人,被额尔瑾三刀制伏,看张诚面上放了他一马,让他滚出后金。
马凡实在气不过,夜里一把火烧了额尔谨营帐。没想到当夜风紧,吹着一丝火星燃着军粮,虽被兵士及时扑灭,那也烧了一少半。隔天额尔谨张榜悬赏,却与一枝梅画像相似,人们方知是他手段,便为“一枝梅”再添“侠”之名号。
“怎么嗦捏,这个这个……尽烧鞑子粮是否过于夸大?”
“烧粮不在于多少,而在于烧粮此事所造成的影响。说难听点,江湖一介刀客尚能行此秘事,振奋民心。我大明边军若人人以马兄为榜样,作战时不畏强敌奋勇争先,何愁不平定鞑患,扬我大明国威!”
吴月先讲得唾沫横飞,连续几口烫酒下肚,眼神愈发清亮,面现红晕,热血沸腾!
马凡听得目瞪口呆,连续几杯滚酒入腹,面不红心不跳,却是苦笑数声,默然无语。
马凡以前不相信人会变,包括张金耀,反差太大,给人一种虚假的改变错觉。可现在他相信了,人就是会变的,没有谁永远是少年。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马凡举起酒壶倒酒,只有几滴入杯,酒壶已空。吴月先佯叫小二上酒,马凡摆手道:
“不必了吴兄,我还有事,就此别过吧。”
吴月先不作挽留,相送下楼。马凡出门寻着坐骑,牵着马儿路过一家说书茶馆,先生正在讲怪侠一枝梅的“怪”字何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