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金贵多少。也许我们是门当户对的。
我的右手边是云缚。老式的财主家庭出身,看起来不符合这个时代新的潮流,但家族实力却是不可小觑。
这些年,一些大企业家,小作坊主都拼了命的赚钱。他们不是想在繁华闹市中多置几间屋子,多开几辆汽车,而是想在乡下多买几块地,只有地才是最值钱的物件。
云家祖传的地产足以诱惑那些大小企业家们。
若唐若真是大小姐,那她与云缚便真的是门当户对。我如此想,但这丝毫掩盖不住我心中面对云缚时的妒意和自卑。
而一次同窗在说顽笑话的时候不经意揭开了一件事实。
“咱们的云大公子和唐大小姐可是从小就定了亲的!对吧,云公子?”
自古以来,父母之言,媒妁之约。
过长的袖口中,我捏掌成拳,咯吱作响。为了掩饰我的异状,我找了一个借口,说是要帮父亲晒书,不动声色地走开了。我父亲一个穷酸秀才,哪里有什么多的书籍?偷书还差不多罢。
唐若推开他们,追了上来。
“彦子清,你怎么了?”她捏着手帕,显然知道我是嫉妒了,还特意跑来追问。
我不转头,由她在身后做戏。
她明知我喜欢她。
不到片刻,云缚也追上来。
“沅儿,理他做甚么,我们回去吧!”云缚轻蔑地看我一眼,好似我在他眼中就是路旁猪屎牛粪一般任人不屑。
至于“沅儿”,是唐若的小名。而他唤唐若“沅儿”,更是对我的挑衅。
我转过身,毫不掩饰地以凶狠的眼神看着他。此处并没有其他人。
“云大公子,为何不去读县城中的新式学校?”我问他。
“你这话什么意思!”他急不可耐地反击。
真蠢。
“我只是听闻云公子的五弟在那间学校读罢了。而你却不在,一时间有些好奇,忍不住就问了,还请云公子莫要怪罪。”
我不紧不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