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阮茜茜一脸严肃,眼底闪过一丝凉意,“我在此向你保证,陶寅绝对不会报复你,我们阮府定会解决此事。”
“今日的事情我很抱歉,谢公子,都是我的疏忽,竟害你被人折辱至此!”说着,阮茜茜眼眶一红,忍不住擦了擦眼角滑落的泪珠,但又不想谢言看见她失态的模样,只得强忍着奔涌而出的泪水,猛的憋了一口气。
谢言下意识就想开口拒绝,但余光扫到一旁含笑地看着两人的江禾曦,不禁想到平安村的伯父以及村民们,心中无奈,“那就劳烦阮姑娘了。”
“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阮茜茜仔细打量了片刻谢言的神色,确定他没有生气后方才松了一口气,忙摆了摆手,“曦儿,你们先回去吧,我还要去与娘亲阿兄商量一下此事。”
“好,那我们先走了。”
江禾曦也不与她客气,朝谢言微微颔首,两人就与阮茜茜告别,迈步走到江家的马车上。
在马车悠悠行驶在道路上,江禾曦时不时打量神色坦然的谢言,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对上他清明的眼神,只得无奈地摇了摇头,再不提此事。
“曦儿,此事乃是陈年旧怨,你不必担忧,陶寅最是色厉内荏,贪生怕死之徒,此次过后必定不敢再来挑衅我。”
闻言,江禾曦不禁想到方才提着裤腿落荒而逃的陶寅几人,嘴角一抽,干巴巴道:“那就好。”
其实江禾曦大概能猜出来谢言为何与陶寅起了争执,毕竟她曾经在陈贵口中听到过谢良和谢言的遭遇,想必他们的梁子就是那时候结下的。
但谢言如今俨然一副不想再提起沉重往事的模样,江禾曦自然不会如此不识趣,为了自己的一时八卦,就毫不留情地去揭人伤疤,还要往上面落井下石地撒一把盐。
一柱香功夫过后,马车终于缓缓停留在江家门口。
几人漫步走了进去。
“冯娘子,你去收拾一间厢房,备好热水和干净的衣裳。”江禾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