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边朝一见到几人就快步出门迎接的冯娘子嘱咐道。
“是。”冯娘子一听,忙脚下一转,迈着小碎步走到厨房准备起来。
“溶月,你去把我屋里那个装满药物的小木箱拿过来。”
“是。”跟在后头的溶月恭敬应下,急急忙忙跑到江禾曦的屋子里去了。
听到动静的娜仁托娅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一看到形容狼狈的谢言,猛的吸了一口气,柳眉微蹙,“谢夫子,你这是怎么了?”
“此事说来话长,总而言之阿言今日不幸遇到疯子了,因而我们就提前回来了。”江禾曦抢过话语,叹了一口气。
闻言,娜仁托娅柳眉蹙得更深了,但一看到两人闭口不谈的样子,也不追问,忙招呼道:“那快进来处理一下伤口吧。”
“劳烦娜仁托娅姑娘了。”谢言微微一笑,漫步走了进去。
且不说这厢江禾曦几人如何为谢言处理伤口,阮府这头的阮茜茜简直大发雷霆,气得鼻子都要歪了,急哄哄地跑到阮夫人的院子里。
“娘,陶寅那个死胖子,竟然敢在我们阮府欺负我们的客人,此事我们定然不能饶了他!”阮茜茜一走进阮夫人的屋子里,就怒气冲冲地大喊着。
早就得知消息的阮夫人一看自家女儿气红了眼的样子,慢悠悠地抿了一口茶,直到阮茜茜就要忍不住催促时方才漫不经心开口道:“那谢公子是何人?怎会有我们家诗会的帖子?”
闻言,阮茜茜面色一僵,对上自家娘亲凌厉的视线时,下意识打了一个哆嗦,硬着头皮解释道:“谢公子是曦儿的好友,我听闻他才华横溢,想着哥哥最是喜爱结交有才之士,这才让哥哥邀请谢公子来我们家的诗会。”
“是吗?你一个闺阁女子,怎么会知道一个外男的才华如何不俗!”阮夫人毫不留情地拆穿阮茜茜的话语,气得猛的放下手中的茶杯,嘭的一声吓得阮茜茜就要魂飞魄散。
“娘亲!”阮茜茜羞红了脸蛋,水润润的眸子直直看向阮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