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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受伤吧?你怎么样了?”一见他还认得她,江禾曦松了一口气,但一看到血迹斑斑的地面,咯噔一下,忙跑到他身边仔细查看着他。
阮茜茜则是惊呼一声,忙不迭跑过来哽咽出声:“谢公子,你没事吧?是不是陶寅这个恶心玩意欺负你了?你伤着哪里了?快让我看看?”
“画眉!你还愣子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
“是,姑娘。”画眉终于回过神来,急急忙忙跑去找大夫去了。
看着一脸忧心的江禾曦和梨花带雨的阮茜茜,谢言轻笑一声,眉眼处染上一丝暖意,极其轻柔的嗓音响起。
“我没事。”
我再也不会有事了。
“陶寅,这里可是阮府,不是你的陶府,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撒野!”阮茜茜气得浑身发抖,确认谢言没事后走上前一步,朝姿态狼狈的陶寅怒目圆睁,“谢公子是我阮府的客人,轮不到你来欺凌他!”
闻言,陶寅不可置信地指了指自己,脱口而出道:“我欺凌他?明明就是他欺负我们!你看看我们身上的伤,都是他打的!”
说着,陶寅悲从中来,既觉得十分委屈又倍感羞辱,但一对上谢言清泠的眼神,吓得魂飞魄散,不敢再胡言乱语,朝一旁的随从拼命使眼色。
“这次我就放过你们,再有下次,本公子绝不轻饶。”
陶寅留下一个色厉内荏的话语后,就被几个随从扶着灰溜溜地坐着马车离开了。
“阿言,你衣裳脏了。”看着谢言眸光幽深的模样,江禾曦幽幽地叹了口气,也不问他为何要揍陶寅几人,转而朝阮茜茜开口道:“茜茜,今日不太方便,要不我和阿言先回去了,我们改日再叙。”
阮茜茜虽然心中极其不舍,但也知道以谢言如今这狼狈的模样,不可能再赴什么劳什子诗会的,只得遗憾地点了点头。
“谢公子,此事我阮府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的,他陶家虽然京中有大靠山,但我阮府也不是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