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语塞,只是急得跟热锅上蚂蚁一般,看见监刑官领了白瓷盒而去,于是喃喃自语道,“完了完了……”
其余众人脸上都浮现出不解的表情,不知道陈新今日为何如此失态,不过林渊却不予理睬,按步就班地开始部署第二天的行军安排。
散会后,众人皆散离开中军宝帐,而陈新第一冲了出去,直奔慕容云厝的营长。将原本已经敷药睡下的慕容云厝给摇醒。
“陈新,住手!你找死呀!刚敷好的药,你刮他干嘛?”没一会儿只听得帐中又传来嘶声裂肺的惨叫。
是夜,鼓打三更。陈新翻身上马,
以查岗为名,在营中各处巡视,又名守卫打开营门,出营到附近的山林里装模作样地巡查了一番。
再一次偏僻的山林里,陈新从怀中掏出一只事先准备好的信鸽,将一卷信笺绑在它的爪上,接着双手一托,将信鸽放飞,正上马准备地往回走。
忽然,一声弦响,一枚翎羽箭划破天际,稳稳地刺中了信鸽的左翅。
望着鸽子坠下,陈新心说:“不好!”以及扬鞭策马,朝山林小路里钻去。
前方突然亮起一片火光,陈新拨马回头,想往另一个地方逃窜,却又听见四面八方都是脚步声。正犹豫间,又是一箭,射中了他的马蹄,坐骑吃痛,陈新也滚下马来。等他再次爬起身,已经有人举着火把,站在他的跟前,是第一次随军出征的「校都尉」岑知。
陈新见势不妙,伸手摸到腰间的佩刀,准备劫持岑知作为人质逃生,可却听见身后有人说话:“别耍花样,小心一箭射穿你。”回头看,原来是「西场围猎」的魁首岑名正拉弓搭箭指着他呢。
一时间,十几个长戈手围了上来,将他腰间的佩刀挑落。又有两个大汉拿着绳子,七手八脚将他按在地上,绑成了粽子。
中军宝帐,林渊闭目养神,在帅位上座的稳如泰山。帐外一片喧哗,将陈新推了进来。左右军士一人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陈裨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