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前的木架上。
就在此时,外面一阵骚动,两个军士一左一右将慕容云厝提了进来。
而慕容云厝强硬着脖颈,一副不服气的样子,硬是不肯跪下。要是换做以前左右军士定然是一人一脚踹他膝盖关节,可今天却不约而同地瞧了一眼林渊。
不但军士,就连陈新等其他将军,也看向林渊,期待他如何处理这位不听话的世子慕容云厝。
可是,林渊双眼紧盯着行军地图,甚至连头都没抬,只是挥了挥手说道:“扰乱军纪,按军令拖下去八十军棍。”
“你敢!林渊,你敢打小王!你不怕……”慕容云厝又一次气急败坏地破口大骂,但还没说完,就被军士提溜出帐了。
“将军,我去监刑!”陈新怕军士手下不知轻重,于是急忙起身拱手道。
“坐下!监刑自有监刑官!你过来看看我们明天要行军的路线。”林渊命令道,随即又对着地图比比划划。
陈新摸了摸鼻子,无奈只能坐了回去,与其他新老将军朝着中间的地图一起围了上去。
不一会儿,帐外传来慕容云厝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还时不时地夹杂着对林渊的谩骂声。又过了一会儿,谩骂声和惨叫声都渐渐变小。
又过了一会儿,监刑官来报,杖刑八十已经打完,世子已经昏厥了过去。
林渊抖了抖手起身,从都袖兜中掏出一个白瓷瓶,递给监刑官道:“这是世子以前给我儿疗伤的神药,一直供着不曾使用,你拿去给世子涂上吧。”
监刑官还没接过,只见陈新脸上神色大变,赶紧起身欲上前抢夺,嘴中急道:“末将去给监军涂药吧。”
“你行好本职即可,涂药这种事还是交给他们。”林渊脸色一沉,说道。
“监军是我内侄,由我来比较好。”陈新又道。
“陈裨将你跟了这么多年,行军打仗大家一视同仁,难道还讲究亲疏远近吗?”林渊吼道。
“我……我……”陈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