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攘外必先安内,我已经下令大军多停留一日,要把内部好好整肃一下。”林渊开口道。
“将军!将军!你为何抓我?是不是抓错了?我可是忠心耿耿跟了将军多年,您怎么不相信我呢?”陈新急忙求道。
此刻,有一军士进入帐中,手里捧着那只被箭射落的信鸽,递到林渊面前。林渊接过鸽子,从腿上抽出信笺,打开仔细看了一番,嘴上冷冷笑道:“嘿嘿,没想到呀,没想到!”
“将军!将军!你都看到了,快放了我吧,是王爷要我每天送信回去,报告情况的。”陈新开口说道。
“一派胡言!”林渊突然重重地拍了一下帅桌道,“你确定这封信是给王爷的?”
“是呀!是呀!”陈新急道。
林渊叹了口气,感叹道:“我林渊原本不争名夺利,不结党营私,只为以戴罪之躯,报老王爷和王爷的知遇之恩。可偏偏有人处心积虑想让我们死,给我们下黑手,我原本还以为是因为我挡了路,你想除掉我往上爬,没想到你居然是一个勾结外贼,吃里扒外的家伙!”
陈新一脸迷茫道:“什么意思?将军你讲的我不明白?”
“废话少说,先拖出去打一百二十军棍!”林渊下令道,随手又掏出一个白瓷盒,跟给慕容云厝的那个一模一样,“可别打死了,然后,给陈裨将涂上这个!”
左右得令,正要上前拖走陈新,可他却挣扎着大喊道:“啊!将军将军!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林渊一抬手阻止了左右军士,接着问道:“你错在哪里了?”。
陈新解释道:“我错了!是末将为了讨好王爷、小王爷和夫人,为了替他们出气,故意让傅启在给易辰公子送的药里做了手脚,让白侯往里面加了一些会加速伤口溃烂,留下浓疤的药粉。没想到……没想到易辰公子竟然没用。”
林渊确认道:“仅仅是伤口溃烂,留下浓疤?”
陈新一个劲地点头道:“是呀!伤口溃烂,留下浓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