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以恩拿下李衡星嘴里的布,面目可憎的开口,“李衡星,求我啊,求我就让你解脱。”
事已至此怕个球,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泡不到傅琅彧就去泡傅琅彧孩子,不亏。
“傅、以恩,你个狗太监,只会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有本事一刀捅死我,还算你像个男人!”
傅以恩费尽心思想隐瞒的事实被李衡星提起,他瞬间失控掐紧了李衡星脖子,“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窒息感驱散了耻辱的情潮,在人生最后时刻李衡星想起,没给儿砸换水,傅琅彧说不定会把它扔了。
有下辈子,一定投个好胎。
……
“李衡星!睁开眼看我!”
是谁,那么焦急喊着他的名字,他都准备过奈何桥了。
“衡星!求你,睁眼!”
他声音在颤抖,李衡星突然想回头看看,他在害怕什么。
猛然倒抽一口气,李衡星不间歇的咳嗽起来,匀了半天气才分神看向抱着他的人。
声带受损,只喊出个姓,“傅……”
傅琅彧紧紧抱着他,地上躺着晕过去的傅以恩,陆宁川正拿绳子把他绑起来。
“我来迟了,对不起。”
李衡星只能摇摇头,他又救了他一次,这下真的要以身相许了。
“唔!嗯……”
痛苦的感觉很快再次被药效压下,李衡星的手无意识的扯着傅琅彧衣服,傅琅彧触及他滚烫的皮肤察觉他的异常,拉过被单把他裹了起来。
“宁川,快去厨房拎桶冰块过来。”
浴缸放满冰水,傅琅彧抱着李衡星坐进去把他护在身前,“乖,冷静下来,医生马上到了。”
李衡星面对傅以恩还能靠毅力坚持底线,可面对傅琅彧他本就没有抵抗力,也不打算忍耐。
泡在冰水里冷热交替,他满脑子只剩一个念头,干就完了。
李衡星嗓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偏要撑着说完这一大段话,“傅琅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