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不行啊,我都这样了你还不上,是不是有问题啊,不行你让我来也可以!”
“你年纪还小。”傅琅彧浇了点冰水在他脸上,顺着脖子流进衣服里,引得他一激灵呜咽了几声。
李衡星满心委屈,那药效霸道的很,时间越久越烧越烈,“哪里小,我都快炸了!”
被裹在被单里抱着,李衡星能动的只有脖子,他转头胡乱啃咬着傅琅彧的下巴,可不管他怎么做,傅琅彧仍不为所动。
李衡星语调软糯像只小奶猫,“傅琅彧……大佬……琅彧哥哥,你帮帮我好不好嘛,拜托拜托!”
傅琅彧的唇压下,李衡星如同在沙漠里找到了赖以生存的水源,侧仰着头回应着傅琅彧的吻。
……
家里设备有限,医生也没法判断那药物有没有副作用,简单处理了外伤后就让送医院了。
李衡星又累又饿,冷静过后浑身没力气陷入了昏迷状态。等到醒来,身上被包成个木乃伊,掰折的手指打了石膏加了夹板,绝对是史上最惨的一次。
床边是陆宁川在守着,没见傅琅彧的身影。
李衡星刚动了动,门神立刻就会意了,“别乱动,傅总回去一趟清理门户,很快就回来。”
陆宁川说来医院前傅大佬就下了死手,傅应丰夫妻吓坏了,连忙让人去请老爷子,傅以恩做的那些缺德事都瞒不住。
老爷子亲自动手抽了傅以恩几十鞭关进房里,命令谁也不许靠近房间,三天后傅以恩若是还活着就送医,若是撑不过去允许葬在傅家陵园,还承认他是傅家后代。
听说老爷子停手后傅琅彧补了一鞭,把傅以恩那张脸抽毁了。
李衡星清楚,傅以恩死不了。自从他有隐疾后,急病乱投医买了一大堆珍稀药材囤在柜子里,治什么的都有,把血止住熬三天还是可以的。
傅琅彧回来时已经换了身衣服,又恢复成那个清冷的傅大佬。
医生来报告说药物吸收快,洗胃于事无补,而且成份暂时无法确定,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