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没有值得牵挂的人,李衡星特别无畏,心底发誓宁可死也不会向傅以恩卑躬屈膝。
但现在不一样,他想活。起码得睡到傅琅彧,这苦逼的人生才不算白来一趟。
傅以恩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谁也不会猜到他又把他绑到家里来。
老爷子那边会以为他回了御景,而傅琅彧在D市的事情没解决,傅以恩有足够的时间,把他弄的半死再转移地方藏起来。
李衡星就像傅以恩失而复得的一个玩具,更当成了他的私有物,随心所欲的摔打虐待,就是看准了李衡星没有家人撑腰。
这天傅以恩进来时脸上依旧带着贱笑,踢了两脚贴着墙的李衡星,“还有气吗?说起来我想起件事,你在我爸车上刻字了吧。”
“你说我在你脸上刻个什么才能让这件事两清呢?”
李衡星气若游丝,嘴硬一如既往,“刻你妈——”
傅以恩气结,转身去翻了把锋利的小刀,摁住李衡星踩着他双手往他额头划下一竖,“刻个贱货吧,这样谁都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了!”
“这两个字用来形容你真贴切,明明被卖给我要跟我结婚的,你却勾引了我小叔。跟了他还不安分,他前脚刚走你就约了外面的野男人。那小子看着挺有钱的,呵呵,要不是那辆超跑我也不会注意到你们。李衡星,看不出来你本事挺大,跟他睡过了吗?”
李衡星疼得后背冒了层汗,浸润到鞭伤无异于伤口撒盐,疼得他身体止不住的抖,没有余力在嘴上逞强。
额头的血流进眼睛,看东西一片血红,傅以恩的面容变得阴森可怖。
“怎么,疼了?”傅以恩没有急着下第二刀,起身从外套口袋拿出一个白色药瓶,“给你喂点止疼药,这可是国外新研发的,几颗下去保你什么痛都抛到九霄云外。”
李衡星直觉那不是单纯的止疼药,傅以恩不会这么好心给他普通的药物,所以在傅以恩掰他下巴时紧闭着不肯张嘴。
将近两天没进食的他敌不过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