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门,眼前是明明比自己矮上半个头、却压迫感十足的美人。
傅修聿怎么想怎么奇怪。
“嘘——”
乔雪骨将食指放上自己殷红饱满的唇,又指了指窗外,示意傅修聿窗外有人。
傅修聿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大白天的窗户本该是透亮透亮的,但此刻却俨然多了半个黑色的人影。
有人在外面偷听!
傅修聿的脑袋“嗡”的一声,随即就感觉到自己的耳畔一热——
“……傅修聿,你说你着急个什么劲儿啊……”
乔雪骨的嗓音慵懒,还带着些许气息不足,喷在他的耳垂上痒痒的,他不知道,自己的耳朵已经出卖了他骤然加速的心跳,变得通红通红。
傅修聿:??
“我觉得,演戏也没必要这么真吧……?”他弱弱道。
谁知乔雪骨只是勾了勾唇,笑着对他说道:“演戏嘛,肯定要先骗得过自己才能骗得过别人啊。”
果不其然,窗外那个人影在听到先前句话后就离开了。
随后他们就听到,那个偷听的人愤愤然地往东屋墙角、也就是他刚刚站过的地方吞了一口痰。
“……你他娘的姓傅的!”梅栋没忍住,还是低低地咒骂了一声。
他从小就被家里人捧着长大,一路顺遂,但偏偏婚姻不顺,娶了个五大三粗的李玉兰。
今天好不容易能跟心上人近距离接触,他看到乔雪骨并没有把傅修聿当一回事儿,反而是傅修聿跟伺候祖宗似的哄着她,不禁心中大喜。
刚才梅栋又看见他二人前脚后脚进了东屋,于是也连忙赶了过来。
本来他还想偷听一下乔雪骨平时是怎么对傅修聿颐指气使、理直气壮地使唤来使唤去的,结果却听到了……!
“傅修聿啊傅修聿,大白天的就憋不住,你他娘的活该身子骨不好啊你!”
梅栋气得不行,过去他看到傅修聿那副常年没有表情的冰山死人脸,还以为他这人就跟表面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