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一样冷静自持。
谁他娘的能想到这人背地里居然是个衣冠禽兽!
光天化日就敢这样,还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傅修聿娶了个漂亮媳妇儿呗!
梅栋边骂边走,可怜东屋里的傅修聿将梅栋自以为很小声的叫骂全都都听进了耳朵里,还不能为自己辩解。
傅修聿:“……我感觉我有一点儿委屈。”
乔雪骨:“不,你不委屈。”
她收回手,从傅修聿口袋里掏出自己的小手帕,一根一根细致地擦拭着。
傅修聿:……
背了锅又被人嫌弃,他真的觉得自己好可怜。
“知道我为什么大白天地拉你来东屋吗?”乔雪骨边擦手边问他。
傅修聿沉思片刻,回答她道:“因为你困了?”
乔雪骨:?
她用看傻子的眼神瞥了傅修聿一眼,内心暗想:
真不知道原小说中这位“京城来的大佬”、“十年出一个的医学天才”,为什么实际上会是这么个愣头青。
“我虽然爱睡觉,但也不至于在这里睡。”她的表情带着些许无奈,看样子是被傅修聿傻到了。
东屋过去是李玉兰睡的,又暖和又宽敞,后来钥匙被她拿走了。
如今她们二人又都已出嫁,李桂花一直住在自己屋,所以东屋已经大半个月没人睡了,一眼望去已经落了不少灰。
乔雪骨对睡眠场所的环境极其挑剔,傅修聿有洁癖,刚好满足了她对生活环境的高要求,如今再乍一看这东屋,居然觉得有些不忍直视。
她在东屋内环视了一圈,最终将目光停留在了木桌子下、那个红薯洞的盖子上。
红薯洞家家都有,无非就是在地上挖个两人高的洞,用来存放红薯。
可乔雪骨还记得她出嫁那天,李桂花非冤枉她偷了麦芽糖,还带着林少芳、董香兰,以及二狗他娘来搜东屋,最终却只搜出了几块沉香木。
也是那天乔雪骨才知道,原来她住的屋子里还有地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