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都连忙扑棱着翅膀做四散状逃走。
乔松年看着乔雪骨逐渐远去的背影,忍不住张了张嘴,但犹豫片刻,他还选择了沉默。
——
乔雪骨漫不经心地对傅修聿扬了扬下巴,指示他去开东屋的门。
傅修聿领了命令,立即从兜儿里掏出东屋的钥匙,手脚麻利地打开了门。
等他将钥匙放回口袋时,这才发现,过去他只用来放笔的西服口袋里,不知何时已经被乔雪骨的东西给填满了。
内兜里是乔雪骨的钱,外面左兜里是她的护手霜、蛤蜊油、小镜子,小手帕等等小物件,以及东屋的钥匙。右边兜里是她的一些小零嘴,还有几颗路上没能吃完的糖。
这一瞬间,傅修聿的脑海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
他的袋子好像与他的生活一样,不知不觉之中,就处处都被乔雪骨打上了烙印,就像是……
就像是她的专属。
乔雪骨一脚迈进了里屋,却见傅修聿还站在原地发呆,她眉头一皱,精致的眉眼中不悦乍起。
“傅修聿,你又在发什么呆啊!”
这声音似有嗔怪,但听起来就跟被猫儿挠了心一般,不仅没有什么攻击力,还只会让人听了心生荡漾。
傅修聿的思绪被她的声音给拉了回来,愣愣地就朝着乔雪骨走去,然而他后脚才刚踏入东屋,身后的门就被乔雪骨给一把关上了。
下一秒,傅修聿就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贴在了门板上。
而眼前,是乔雪骨近在咫尺、如脂玉一般光洁的脸。
傅修聿的瞳孔蓦然收缩,“你想干……”
还不等他话说出口,他就感觉自己的嘴被一双又软又嫩的手给捂住了,乔雪骨刚涂过护手霜的手带着香甜的气味,那香气蔓延在他鼻尖,让他不禁呼吸一滞。
明明乔雪骨的手与他的嘴唇还有些一些距离,但不知怎的,他就是说不出话。
“怎么回事?”他用眼神询问乔雪骨。
身后是冰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