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像裴声的亲兄弟,而季微渺和马友都知道,裴声没有这种关心他的兄弟,只有一个催债鬼一样的混蛋弟弟。
季微渺的视线狐疑地转了一圈,猜测夏之旬多半目的不纯。
她对裴声的情感状况一无所知,只知道他对女子无意,秉持着不悔一桩婚的态度,季微渺给了马友一个“闪人”的眼神,两人一前一后从病房里出去。
“学姐,那个夏之旬是怎么回事?”马友紧张地问。
“我不知道。”季微渺耸肩,“但我看他跑得满头大汗的,肯定是对我们小裴有点意思,不然怎么这么着急。”
马友一脸嫌弃,嘴角往下撇:“可他是超级渣男,以前有很多女朋友的,明明就是个直男来的。”
季微渺透过玻璃窗看病房里的两个人,好像在一问一答地对话,觉得这画面看起来挺温馨的,轻声说:“这种事情我们管不了的,只有当事人才能判断,还是看小裴自己怎么想吧。”
病房里,等那两人出去后,夏之旬开始毫无顾忌地凑近裴声看来看去。
病床上的人脸色苍白,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清晰,整个人薄薄一片,像马上就能被风刮走。
精神状态还算可以,但病号服的纽扣扣串一颗,就给他添了些不符合年纪的稚气,像刚上大一的懵懂新生。
夏之旬被自己的想法吓到,因为裴声足足比他大两岁。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裴声继续问。
“校内论坛盖了好高一栋楼,说你掉海里去了,被送到三二七,我就赶紧过来了。”
“你就不害怕是假消息吗?”
“我还巴不得是假的呢,有什么害怕的,是真消息才可怕好吗。”
裴声心里酸楚了一刻,说句谢谢。
“他们俩都走了,你可以跟我说实话的,是真的没事儿吗?” 夏之旬怀疑裴声是因为不想师姐和同学为他担心,所以强撑着说没关系。
眼神过分担忧,对裴声而言有些沉重。
裴声一点点解释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