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了。
成廉见状紧张地抽出自己兵刃,却见刘和依旧是气定神闲,背负着双手道:“良臣择主而事,袁绍这种主公,真的值得将军效忠么?”
“我与你们如何能够相提并论,冀州基业,尽是我所打下,界桥之战,若无我,公孙狗贼早已一统三洲,主公安能杀我?”
“邺城之战,若无温侯襄助,袁绍与咱们这所有人的家小必是全部都被那黑山贼所掳去,若是没有温侯,袁绍现在怕也一样是丧家之犬了,他不是也照杀么?将军明明立有大功,军中朝中却颇为受人排挤这是为何?我斗胆问你一句,请问这车骑将军府内,百十余位同僚之中,可有一位是将军挚友么?难道你麴义真的如他们说的那样,是个狂妄自大,不长脑子的边郡鄙夫么?!”
“那是因为他们嫉妒我!那是因为那些冀州人和中原人嫉妒我,所以排挤我!”
“你立有如此大的功勋,袁绍基业大半都是由你所打,连我都知道你被排挤,袁绍他是眼睛瞎么?他又为何不帮你调停,为何不助你处理好与同僚的关系?别人不提,就说那个张郃!只要袁绍稍微点他几句,他还敢跟你呲牙么?他又凭什么不服你呢?!难道你从来没有怀疑过,这是袁绍在有意放任么!”
麴义闻言,如遭雷击,却是当啷一声,手里的刀子居然落到了地上,又连忙慌张地捡起。
也不知是在说服刘和还是要说服自己,尤自强辩道:“我有,定冀州之功。”
刘和却是干脆背着手再向前走了一步,直接将自己的脖子都送到了麴义的刀刃之下:“此,正是你麴义该死的原因啊!”
“为什么”
“因为你功劳太大,而他的手里,却是已经没有一个能给你的位置了。”
其实这些也是刘和最近几个月来反复琢磨良久,在明知道袁绍可能会杀麴义之后才想明白的,说白了,还是结果倒推,在得知这个结果之前,却是也不怪这麴义身在局中想不到了。
“田丰沮授张郃审配这些冀州本地人自不必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