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这麴义如此表现,却是也并不奇怪了。
“不对,不对啊,公子你是如何得知此事,并提醒吕布的?你与奉先此前并无交情,又是如何搭上线的?”
刘和早有准备,却是大言不惭地道:“猜的。”
“猜的?”
“麴将军应该不会忘记,我本是袁绍手下一人质吧。我父还在的时候,他先是主张立我父为新君,我父不肯,又逼他自领尚书,为他和他的附庸加官进爵,我父还是不肯,他却是干脆扣下了我来作为人质相逼于父亲,此,不正是说明此人目光短浅,人面兽心么?”
“我在他身边时间虽然不长,却是也认清了此人本质,貌似宽宏,实则是外宽内忌,既已命自家外甥高干做了并州刺史,温侯在并州如此高的威望,如何会对温侯没有猜度忌惮,温侯要当司隶校尉,他居然欣然应允,派兵相送,这就更诡异了,因此我就断定,此必是要除掉温侯了。”
这套说辞,自然全都是在已知结果的情况下去对原因进行生硬的反推了,麴义一时也不知是信了几分,却是也知道无论是真是假,他都不太可能从刘和这里再多问出什么了。
于是又问道:“公子神机妙算,真神人也,可是……您与温侯此前是在长安时候有旧么?”
“交情谈不上,认识而已。”
“既然仅仅只是认识而已,公子又为何要对温侯交浅言深?”
“守望互助,兔死狐悲而已。”
“兔死,狐悲?”
“袁绍心胸狭窄,既然容不下温侯,难道,就容得下我么?当日我与奉先亦是如此说明,推心置腹,却是没有半点其他的心思。”
说完,刘和转过身来直视麴义双眼道:“麴将军,你以为,袁绍既然容不下我与温侯,可容得下你么?”
“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如此,怪不得,你二人说这话居然不背着我,却是要离间我对主公的忠诚么?”
说着,麴义却是直接拔出了刀来,竟是打算以一敌二,与他们二人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