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里的一个。
当然,她知道这大概是事实的,可她还是想听到他的解释,听她对她说她的珍贵,他对她的爱惜区别于所有漂亮妖艳的小贱人。
她为自己产生这种奢望而感觉羞耻,同时也为这种奢望没被满足而漫天委屈。
她掏出手机给墨澄玉打电话,墨澄玉接电话的时候,声音里明显带着火气,说:“你还知道我约了你?”
关墨谷眉眼低垂:“我有点儿事儿。”
墨澄玉说:“你有什么事儿?你能和情哥哥有什么事儿?”声音更尖锐了几分。
她敏锐的从这尖锐里意识到了墨澄玉关注的重点,同时惶恐着,觉得自己简直像是被捉奸在床的小三,她觉得自己需要迅速的洗白嫌疑乃至罪恶。
她口不择言的解释着:“我不是记者吗,他想让我帮忙做一个宣传。”
墨澄玉的声音有些犹疑,却分明软化下来了:“真的?”
她回复的斩钉截铁:“真的,就是这样。”
这种肯定给了她勇气,她说:“你在哪儿?我当面向你解释。”
墨澄玉立时就报了一个位置,报完位置,她立时就开始往公交站牌冲,天色已经有些晚了,这地方又实在有些偏僻,只希望能有直达或者即便不直达,能达个稍微近点距离的公交车吧。
刚走到公交站牌,却似乎发现了什么,猛地回头,看见了傅明朗。
傅明朗依旧是戴着口罩和帽子,裹得严严实实,可严实也无以遮掩他的英俊。
他把手抱在胸前,饶有趣味的看着她。
她受了惊吓,话说得磕磕绊绊:“你......你怎么没走?”
傅明朗勾着嘴角苦笑:“我说要走了?我不是说早去早回吗?”
她说:“是,我这就去。”
她不敢抬头看他,只觉得他抱着胳膊的样子实在不太友善。她想起了以前看过的一本乱七八糟的书,说抱着胳膊是表达对一个人的抗拒。
她心说:徐明朗是抗拒她啦?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