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墨谷懵了。只说他果然是想睡她的。想睡就想睡了,委婉有什么意义吗?
比如你要是拿刀子捅一个人,一边捅一边跟他说对不起,有什么意义呢?
她悲愤着难过着,甚至还觉得有些屈辱:她凭什么是他想睡就能睡的?他凭什么要勾搭那么多女人。一个林叶子一个墨澄玉,现在还要加上她。
更或者还有许多她根本就不知道的人。
她甚至怀疑他根本就是一个时间管理大师,她继续沉闷,不愿意理他。
傅明朗抬眼看她,敏锐的觉察到了她的不太欢喜。
他捉摸不透这不甚欢喜的原因。
但,这终归不是什么大事儿,有情绪就有情绪呗,不欢喜就不欢喜呗,就算他不明原因,可......还哄不好她了?
他说:“去你家里还是我家里?”他只说回到只有两个人的世界,还不是由着他施展十八般武艺。
关墨谷却更羞恼了一些,她说:“我答应了小成语,今个儿要跟她、跟那个老色狼一起吃饭。”
很多难听的话,她不敢也不忍说出来,便只好拿墨澄玉当做挡箭牌。
傅明朗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去吧,早去早回。”
关墨谷愣了。
愣了一下,立时掉头就走。
一路走,一路掉着眼泪。她觉得自己这眼泪掉的莫名其妙,掉的矫情讨厌。
明明是你说自己有事儿要走的,人家真的觉得你是有事儿的,且事儿是应该及时解决的,你又不开心了?
她拼命想着不开心的原因在哪儿?或许是因为傅明朗没有更细致的安排甚至没有更细致的嘱咐?
可......她都大学毕业了,已经习惯了自己处理所有事情,何必像个幼儿一样,如同渴望全能的父母一样渴望傅明朗的处处照拂。
她又想,或许她是想要傅明朗的解释。
他总是做这些暧昧的事情,却从不肯对她说一句“喜欢”,还由着她胡思乱想,以为自己是他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