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不了抗拒那么严重,只是单单的不喜欢?
她觉得自己脆弱的像个瓷娃娃,可以为了任何一个飘忽轻微的举动或者一句微不足道的话就胡思乱想,就伤感就欢喜,就在各种情绪里跳跃来跳跃去,仿佛成了别人手里的牵线木偶。
傅明朗说:“你自己去吗?”
她心说,不自己去,难道还要带你去?你怎么肯,你怎么舍得。
这样想着,却并不回复,反而拿手去拉他的胳膊:“你不要这样,你不要抱着胳膊,我害怕。”
傅明朗愣了一下,似乎是没明白她的意思,却已经把胳膊放下了。
放下了,又说:“咱们要坐公交车去?”
一句“咱们”,立时就把关墨谷的眼泪勾了下来。
她突然就扑到了傅明朗怀里,肆无忌惮的、悄无声息的掉着眼泪。她想要不是在公共场合,她必然会嚎啕大哭,像个受尽了委屈的娃娃。
傅明朗拿手抚摸着她的背,像是在揉摸一只撒娇的猫咪:“乖乖,不哭了。”
关墨谷终于哭尽了委屈,哭出了几分理智,她说:“我以为你不理我了。”话一说出口,就有些后悔,该死,像是情侣之间的调情。她怎么也变成了这样?
傅明朗说:“傻孩子,整天胡思乱想,我和你一起去。”
关墨谷反而不同意了:“不行,你不能去,他们记着你呢,就是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万一被他们知道,事情就越来越复杂了。他们肯定不敢怎么样我,大庭广众的。对了,我可以叫着好多鱼一起去,就是我的那个搭档,你见过来着。”
傅明朗又犹豫了一会,说:“好,有事儿就打给我。”
她认真的点头,点头的一瞬间,生出了一种错觉,仿佛两人是在平常不过的恋人关系。他是把她当做女朋友的。
所以那些看起来诡异莫名的话和举动,便都有了来处和归途,一切都变得顺理成章。
她被这个念头冲击的有些傻,在傻楞中,把傅明朗推走了。
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