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不同,是买民力,你来不来是看你自己。非暴力所驱使也。民为国出力,也能赚取钱粮补贴家用,国家还给足食用,两方都得利。民得钱粮,国得将来之利,以现在的钱粮购买将来更多的钱粮,此常富之法也。”
刘备低头思索下,很快明白过来,拱手道,“大王高手也。”
杨晨毓摇手,“不敢当,只是吴越一直来都在追求国家富足之法,光休养之法已然太慢,我吴越按照这些年的办法来,农田五年到十年都能翻番,要是种植两季粮食的话,基本能到三四倍,不过我们吴越并不鼓励这么做,还强制种植牧草撂荒,为得就是恢复地力。”
“大王种地也是一把手。”刘备拱手,这个确实吴越搞得好,人家那边粮食吃不完,还国家大量收购做干粮囤积起来。
“我们吴越有人家杂粮多,只喂马以豆粟麦,我可劝说吴越百姓多次。马不能常吃细粮,必须以草为主,常吃豆麦并不合理。可富家之人爱马若子,不停劝告的比比皆是,这粮食便宜亦不可也。”杨晨毓摇头说起自己的糗事。
“大王仁德,劝告万民也是常常不得其法么。”
“非不得法,而是民不自觉也。我看此事可借鉴天下治国,这民亦如良马,爱民无错也。但是也学我吴越那些不知进退的富户,学那只喂马豆麦之法,纵民以富贵,则马娇弱民怠惰,非仁君之法也。仁君不是驱民,而是顺势利导。现在天下民贫,不如给民以事做,赚取钱粮以贴补家用不足。民即不太富,亦不会饥羸而揭竿而起。”
“大王这么做也是吴越广招民而无反的办法么。”
“当然,民都干重活,哪有闲人闲汉干造反的事。”
“还请教大王,这天下赚钱,大王是行家里手,这天下富足,总还不一样的。”
“我大汉国,以前黄老之术盛行,这政府也没什么心思。我吴越不同黄老,亦不同儒学。这治国也要有自给压力,儒家治国,不求功绩,动不动就以天下以仁德诓骗人君,人君征求意见,往往不得法,说了半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