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行事之时,从来不会考虑女子的感受,一面又同情何娇娇。
今时的何娇娇,与当日成亲半载的她,处境何其相似?!
人在怜悯别人的时候,何尝不是在怜悯当时的自己?
何娇娇不是个傻蛋,只是在男女之情上不开窍而已。说到底还是以前从未动过心,实战经验少而已。
这几日她只是心里不痛快,却未曾深究过自己为何不痛快。在高夫人的一再劝解之下,她才恍然大悟:原来……她这是嫉妒了?!
嫉妒一个有可能会与自己分享沈恒之的女子?
“姐姐再给我讲讲那个孙玉娘吧?她……与我家大人到哪一步了?”已经打的火热了?
如果不是听到这个劲爆的消息,何娇娇还当沈恒之房-事无能,是个冷淡呢。
战友以前跟她科普过男人在某方面都是贪得无厌的,她与沈恒之同居这么久,还真没发现他有不可排遣的欲-望呢。
在她面前从来都是毫无需求的模样,她也渐渐放松了戒心,反觉得相处起来很是轻松。
要知道这是个没有安全套的时代。
两个人滚床单就意味着三年抱俩,要以幼龄的年纪去鬼门关走一遭,她还没做好准备。
原来不是沈恒之没想法,只是菜不对盘,于是索性不吃?
“听说沈大人跟他们出去,都只是听听歌舞,或者和孙玉娘对对诗,有时候孙玉娘会坐在大人旁边陪酒,大人倒还没有留下来过夜。”
何娇娇不觉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的时间里,何娇娇与高夫人将县城里的店铺都逛了一遍,从布庄到成衣铺子,到首饰铺子。
最后还找了家酒楼,要了个包厢大吃了一顿,叫了些酒来,喝的有了几分酒意,才结束了一天的活动。
沈恒之中午回后衙吃饭,找了一圈,家里半个人影也无。
自己去厨房瞧了瞧,发现老婆已经罢工,不知去向。
有心出门去寻,又觉得有几分丢脸,只能胡乱就着凉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