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如此的,我张氏虽然有着万岁庇佑,还有照弟做未来筹码。”
“但是您去皇城内的古今典籍馆看看史书,我大明一朝,何曾有过如此风光的外戚?”
“这不好吗……”张鹤龄有些不服气的反驳自家儿子。
但是就他肚子里那点墨水,显然不够看。
张伯阳干脆点开口道:
“万岁只有一子,本来就有些不太好,若是当年炜弟能活下来,我张家少说也能太平五十年。”
“但是炜弟没有挺住,我张家只能靠着照弟了。”
“这|种将生死放于他人之手的想法,本就不应该。”
“朝堂上的衮衮诸公,以文臣护文臣,以勋戚护勋戚。”
“结果您和二叔,将勋戚、文臣都得罪了一|个遍。”
“今天我张家遭难,从文臣武将到贩夫走卒都在拍手叫好。”
“这就说明了,我张家不仅得不到文武的青睐,更连百姓的喜爱都无法获取。”
“他日若是有人要立威,我张家便是第一|个被开刀的!”
“您若是想保全张家,延续百年,乃至数百年的张氏。”
“我劝您,等宵禁过了,明早赶紧招呼二叔,前去参加常朝,在百官面前请罪。”
“最好、让我二叔献出一些家产,充入承运库。”
张伯阳的一席话,让张鹤龄哑口无声。
经过自己儿子的这么一分析,他才知道张氏已经成为了众矢之的。
但是劝说自己弟弟张延龄献出一部分家产,这个要了他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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