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开。
两|人走进厅堂后,张伯阳这小子也不害怕,直接坐在了主位的右位,张鹤龄则是坐在了左位。
“你先与为父交代下,咱家不会出现什么大事吧?”
张鹤龄还是有点胆小,毕竟他一|直仰仗自己姐姐和姐夫朱佑樘。
如果朱佑樘不保他,他下一秒就会被以前得罪过的文臣勋戚弄死。
对这个问题,张伯阳也是十分无语。
自己这个便宜老爹,身为勋戚的一员,却和勋戚多次结仇。
这也就算了,文官那边也没有人喜欢他,就连内廷的宦官都看他不顺眼。
怪不得后来嘉靖要办他们兄弟俩的时候,那么容易就办了。
合着是这两|人不知道收敛,把所有人都得罪了……
看着张鹤龄忧心忡忡的脸,不得不说、虽然有些过度纵欲的惨白,但还是挺帅的。
张伯阳也算是继承了老张家的美姿颜,这倒是让他有些满意。
“放心吧、只要万岁还在一日,侯府就会永远屹立不倒。”
“只不过日后爹你可得低调点了,不能再这么肆意妄为了。”
张伯阳苦口婆心的交代,但是却惹得张鹤龄不以为然:
“哼!要不是你小子前去文华殿告御状,让内阁的那群人抓……”
“爹!”张伯阳直接打断了张鹤龄的话,一脸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
做实事人的眼睛,与混资历人的眼睛是不一样的。
眼神和气质都不一样,更别提张伯阳前世还在官场混的风生水起了。
要论能力,张伯阳吊打自己便宜老爹几条街。
因此张伯阳一看张鹤龄的眼睛,张鹤龄居然有些心虚了。
见到张鹤龄避开了自己的眼神,张伯阳也知道这算是自己取得了开口权。
因此、他也老老实实的公布了自家的情况:
“爹、您以为我这次告状,让您落下了面子和家产,是疯了?”
“符奴是为了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