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系着浴巾出来,见屋里没人,开衣柜,拖沙发,卷落地窗帘,能藏的地方找遍,小荔不见了,忙拨电话。
门突然推开,她左拎右抱:“接呀。”
“夜宵?”放好袋子,他挠脑袋。
“突然想喝酒,买了两瓶。”她掩门换睡衣,“瞧了这些天,还没瞧够,开瓶器在袋里。”
“一醉方休?”他旋木塞。
她洗完杯子摆桌上:“促膝谈心,不眠之夜,你不需要?”
他连连点头:“太需要了。”递给她酒瓶,摆盒抽筷,再把小圆桌搬到沙发前。
窗外霓虹灯似乎更耀眼,透进屋像一片曙光,给他的庄稼计划捎来前所未有的希望,第六感是之前的冷落,对她起了效果,才想敞开心扉。
他举杯,不断告诫自己需谨慎把握。
她碰杯,将半杯红酒一饮而尽,像在街边吃串喝啤酒。
“这酒醉人。”他夹只鸡腿放她盒里,又续酒。
“不醉人能叫酒?也没人买。”她端杯催促,“才一杯,就不陪我喝了?”
“不能。”他觉得有异,顺手把酒瓶藏在沙发端头,“喝完这杯,说说为什么。”
“想喝需要理由?”她把杯子递他手上,“你说在男人眼里,酒是什么?女人是什么?”清脆声响,她捏着鼻子灌,喝完打个酒嗝。
“酒也是女人,让人醉完,就寂寞,接着又想喝。”他喝一大口。
“喝完把瓶子一扔,又买新酒?你咋不说女人像衣服呢。”她挪挪身子,“知道你说不出什么好话,就是想知道你现在对我的感觉。”
“感觉超棒。”他实在不懂她的意思。
“就这个?”她趴他腿上找酒瓶。
他扶起她:“还能哪个?”
她拿开他的手:“在一起十天,我关在这屋里,除了跟你出去,跟我妈说说话,几乎与世隔绝,每天眼巴巴等你回来,你倒好,新鲜没几天,就不想来了,我馊了吗?”起身绕到他背后捡起瓶子,“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