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劲爬上窗,钻入身子朝下跳,一个劲地说打扰。
那小辫坐楼前台阶上招手:“坐这,向闯结婚了?”
他递给她唯一的一支烟:“没呢,不过按现在的行情,应该快了。”
“我丑吗?全世界都不信,为他,收了野性,开了网店,什么都依他,结果,连散伙饭都不敢跟我吃,他的新欢是千金小姐还是豪门闺秀?大不了换个口味,两年后接着再换,这有劲吗?我做他老婆,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还他娘的嫌弃我,真以为我是地下室里的小强?那也比他强……”话没说完,眼泪已湿了她的脸颊,拿拳头强行堵住嘴。
小白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如何安慰:“其实吧这日子就像打猎,不知道哪段时间自己是什么角色,你追,你是猎手,不然就成了猎物,当猎物有什么好?惨叫,躺地上打滚,痛不欲生,还是得让猎手吃了你……”
她瞪着吃惊的眼:“你这是安慰吗?”
“干嘛要安慰?干嘛要别人的安慰?虽然只见过你一次,但我知道,我们都是城市里的猎手,向闯不是跑了追不上吗?跑好了,大不了换个猎物,怎么过都是一辈子,但不能做一辈子的猎物。”小白顺着自己的话往外喷,完全没逻辑。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感情是陷阱,爬出来后得长记性,今后只准给别人挖陷阱,不许自己重蹈覆辙,当猎手才快乐,做猎物很悲哀,姐的日子姐做主,只要快乐,不要悲哀。”她跳起来冲他挥手,“走,下面还有一群猎物。”
“走,必须猎杀。”小白像抱着炸药包,准备到地下室炸出一个深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