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幕北容接过药瓶:“可留有什么话?”
山崖扫了眼紧闭的屋门:“云医说,少主毒发难忍时可服用一粒,不到万不得已少用为好,这瓶药最多可撑一年,也就是说,明年就是最后期限,一旦半年后解毒发生意外,一年后武功尽废,就再难起复了,所以在那之前,必要保证药引安全无误。”
“下去吧!”幕北容握了握药瓶,千方百计才娶到手,自然会保证她用在当用之时!想起那张俏脸,幕北容狭长的凤眸微眯,难得她还替他这个病秧子担心,现如今,谁克谁还真不好说,只能算你命苦,有个如此狠心的父皇!
走进内室,手指一点解开穴道,姚姝身体一松,翻了个身继续熟睡,她的呼吸清浅,朱唇微翘,幕北容目光带着审视,宫内女眷多数时候都在后宫,他又常年在外打仗,这位温仪公主还是第一次见。
但宫内那几位公主,他却查的仔细,听说这位嫡皇女容貌娇美,性格内敛,怯生少言。
可依他所见,驸马突然猝死,半道改嫁他人,还是个杀人如麻,毁容病弱的王爷,放在任何一位少女身上,势必都会惶然忐忑。
而在她的脸上却丝毫看不出不安害怕,甚至与陌生男子同睡一榻也安然自若,细思起来,这位公主可不是一般的豁然。
姚姝忽然又翻身侧躺,幕北容才发觉自己竟然看的出了神,轻拧眉头,一丝不响的躺回床榻。
姚姝确实心智成熟,绝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可比,遑论什么大世面,就算是生死一线的危机都不知经历过多少,而在前世又是孤儿,无牵无挂,适应新环境,对她来说并不多难。
这个夜晚竟睡得很是舒适,姚姝睁眼所及之处,满是红色,这才想起,自己昨天好似嫁出去了,忙转头看向另一边,正对上一双平静温润的眸子。
“王妃睡得可好?”他磁性还带着些刚醒来的沙哑声音,配着半边绝色的面容,让姚姝很是呆了一瞬。
还未等姚姝答话,门外传来红墨的声音:“公主,奴婢进来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