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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些点心垫饱肚子,姚姝把累赘的嫁衣脱下,反正里面穿了好几层,看天色已不早,眼睛一转,上塌盖着被子自行睡去。
古代人婚礼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见过便成亲更是常见,谁会管你没见面便省了洞房花烛夜,但她这具身子好歹是公主,这王爷回来总不至于再叫醒她做什么做什么吧?虽不是长久之计,可如今实在没有其他办法,拖得一时算一时。
大清早起来折腾,累了一天,姚姝也确实困了,不知过了多久,她已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忽然听到门的响动。
这身子不是她的,一身本事虽大打折扣,但她的感知丝毫没有降低,微微睁眼,借着红烛的灯亮,看到了跌跌撞撞进来的幕北容,似乎是喝多了。
“咣当。”喝醉的幕北容被椅子绊倒,便再没动静了。
姚姝忙起身下来查看,才发觉只是醉倒了,姚姝倒舒了口气,看来今晚是不必担心了。
虽说这容王身体羸弱,毕竟也是男人,姚姝又拖又拽费尽力气才把他扔进床榻,替他脱了鞋子,推进里面,已经是气喘吁吁。
这才敢肆无忌惮的打量,幕北容容貌无疑是极好的,更吸引她眼球的却是左半边的金色面具,在摇曳的烛光下泛着冷光。
鬼使神差的,她的素手微微触摸了一下,却又像触电般弹开,好漂亮的面具,戴在幕北容的脸上那么契合,丝毫不觉得碍眼。
喃喃自语:“好好一个人死的莫名其妙,这病弱的身子,能经得住么?”姚姝是百分百无神论者,可偏偏死而复生,如此离奇的事都可能发生,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这公主多半也是因她而死吧!
摇摇头,躺在床榻外沿,和衣而睡,就在她闭上眼睛后,旁边的男子缓缓睁眼,眼神灼灼,哪里有半分酒醉的样子。
婚夜红烛是彻夜不熄的,窗外忽然人影闪过,幕北容伸手在姚姝颈处一点,快速起身来到堂外。
“少主!”山崖单膝跪地:“云医刚刚离开,这是他给少主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