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
姚姝一点头:“进…”
忽然嘴唇一凉,发觉幕北容的食指正覆在她的唇上,低声道:“王妃莫不是想让人看见我们这幅样子?”
姚姝忘了尴尬,看了看两人,没什么不得体啊!也顺着他低声道:“这幅样子有何不妥?”
幕北容忽然轻笑一声,满眼的红色仿佛都变得暗淡:“王妃忘了,我们可是新婚夫妻,洞房之夜和衣而睡,哪里说得通?”
姚姝这才明白他的意思,白皙的脸色微微染上粉色:“那?”总不能脱了衣服再睡回去?
幕北容不做声,骨节分明的手解开大红喜袍挂在衣架,如此两人便都只剩白色贴身衣裤,又从床头拿出一方白手帕,用匕首在手指轻轻一抹,一滴血迹滴落在雪白的手绢上,晕染出一朵梅花。
姚姝看着幕北容把手帕放在床上,嘴角抽了抽,这画面怎么这么熟悉,是在哪本小说里看到过来着?不过,这位王爷很好说话的样子,洞房花烛夜也隐瞒了过去,想必如果她不愿意,也不会急着逼迫她吧!
“进来吧!”姚姝出声道。
红墨年纪与姚姝一般,手脚伶俐,容貌端正:“奴婢见过公主,驸马爷。”
幕北容端坐在榻上:“本王还是比较喜欢王妃这个称呼,王妃以为呢?”
不过是个称呼,姚姝是真无所谓:“那就按王爷所说吧!”
红墨马上伶俐的改口:“王妃,奴婢伺候您洗漱。”
今日按规矩,是要向公婆敬茶的,然幕北容无父无母,自然改为向他的师父敬茶。
收拾妥当,幕北容与姚姝一起往正堂去,幕北容着一身青色锦服,身形挺拔,如若不看他的脸色,断看不出他是久病之人。
而姚姝三千青丝绾起,一件淡蓝色宫装,眸色黑亮,唇不点而赤,虽还是少女之身,却多了几分少女没有的韵味。
两人身形一高一矮,影子交错,不时容王还会低头跟她说着什么,极为和谐,红墨在身后看着,只觉如若不是容王颜毁,与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