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遮盖了你身上的血腥味。”苍司宇蹲下在毛皮上端用手指划了划,毛皮顺势裂开了几个口子成了带子,简单系了系毛皮便成了斗篷装,殷阎看到苍司宇之指尖有白光迸出。
“也保暖。”苍司宇帮殷阎把毛皮裹紧,抬头看着殷阎,四目相对,殷阎脸上都是羞怯,转头躲闪着苍司宇如炬认真的眼神。
“这地方怕是待不了了。”苍司宇起身伸手牵着殷阎的小掌“腥狒狒死前的嚎叫估计是会引它同伴过来,我们一边寻路一边等天明吧。”苍司宇低头看着殷阎,眉眼里都是温柔。“不怕,我会护你安全。”
殷阎四周环视了一下,手指着一个方向:“我们…去那里吧”。那里是一棵无比硕大的古木,树冠向四面舒展开来,月光下泛着银光,比其他树高了约莫有十几米。
“嗯”。
苍司宇牵着殷阎的手再没有松开。
阴风萧瑟得很,殷阎裹着腥狒狒的毛皮身上倒是一点都不冷,只是她觉得苍司宇手掌越来越凉,苍司宇没有穿外套,估计是刚刚自己躺在地上时被铺在了地上,殷阎脸红红的有些不好意思。
苍司宇一只手牵着殷阎的手走的缓慢,像是特意照顾着殷阎未愈的伤口,另一只手持着白光,偶有几次有巨兽从暗中袭出都被苍司宇打退了回去,最后苍司宇像是怕躲闪中伤着殷阎,便直接把殷阎抱在怀里,让她坐在自己胳膊上。
起先还是无话,不过这次打破了沉默的却不是殷阎。
“小姐缘何想去寻那棵巨树?”苍司宇柔声道,殷阎觉得他态度和语气都温和了很多。
“杜鹃啼血…你肯定知道吧?”殷阎反问。
“自然知道。”苍司宇胳膊拢了拢,让殷阎坐得更稳。
“不是据说杜鹃啼血在枫绒树向东,水坞山阴坡吗,可是这水坞山太大了,找到枫绒树都很困难,但是我总觉得没准那棵树就是枫绒树……去碰碰运气赌一赌咯。”殷阎抬头看着远远的那棵高的突兀的巨树。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