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倏地,苍司宇一直手伸去扣上殷阎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拉着殷阎的胳膊,两只手一起用力,殷阎便突然稳稳地被他楼在了怀里。苍司宇用力得很,锢的殷阎动弹不得,感觉胳膊生疼。
几乎是同时,身后一声猛兽的哀嚎震得殷阎耳朵生疼,树上的雅雀惊啼四散奔逃;背后一阵温热,像是沾上了些什么,紧接着便是低沉的重物砸地声。
一切发生的太快,殷阎还没反应过来…可是他身上好香。
“腥狒狒,狡诈的很,刚刚悄声从你身后潜过来,我竟差点没有留意到这畜生的气息。”苍司宇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把殷阎紧拢在怀里。语气严肃,满是不快:“有没有伤着?”
“没…没有。”殷阎从苍司宇怀中挣开,转过头目光躲闪着盯着地面,脸红到了脖子根。这么莫名的被人拥在怀里,好像这些年都从未有过。
天黑的彻底,除了身边橘色的篝火,环视一周都是黑漆如墨的林子,偶尔闪过的光亮像是猛兽的眼睛,满是狡诈和杀气;林中也是愈发阴冷,温度低的很,空中弥漫的水汽里混合着冰渣,触到殷阎的皮肤引的她环着胳膊一阵颤栗;巨树在风中摇摆发出低沉的沙沙声,零落了许多叶子随风荡下;时不时传来几声猛兽的嚎叫和夜鸟的惊啼,气氛阴森恐怖的很。
“怕是你身上的血渍的腥味引的猛兽躁动了,夜深了猛兽们也活跃开了。”苍司宇目光落在殷阎身后的腥狒狒尸体上,起身走到殷阎身后。“坐得离火进一些,遮着眼睛,不要回头看。”
“嗯。”殷阎慢慢挪动着身子,靠近了篝火。胳膊和腿上的疼像是慢慢散了,轻轻活动也不觉得疼。虽不知道他要干嘛,也不想问,照做就罢了。
身后偶尔传来稀稀拉拉的声响,殷阎不言语,盯着地面发呆。
过了不多久,苍司宇割下了一整张腥狒狒皮,拿到火边烤干上面的血迹,然后起身抖了抖,示意让殷阎站起来,把那毛皮披在了殷阎身上。
“这是……”
“腥狒狒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