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她是凶手?”
“木槿交代的。”
“那不过是她的一面之词,怎么能叫证据?”
“那证据是什么?”
“木槿写的配方上有没有铃兰,茶到底是不是汤丽泡的,汤丽事先知不知道铃兰有毒。”
“哼!跟了谷哥几天啊!就在我面前装起老手了。”
到了汤丽的住处,孙兹带着的人暴力地敲着门。
孙兹拿下自己的帽子,用帽檐打了那探员一下说:“没看到门从外面锁着呀?”
挨打的探员低头退后,孙兹上去又朝他头上打了一下,骂道:“你他娘不给老子撞门,往哪躲呀?”
几个探员上去就撞门,骆颖晨没忍心看他们,是如何粗暴的把好好的门,打成了残废。
一群大老爷们,三分钟不到把家里整的比强盗来了还惨,强盗来了也要琢磨琢磨在哪能找到他要的财物,不可能会随便踢翻个椅子,随便打破个杯子,随便把衣服扔在地上。
骆颖晨长长地吸了口气,走在脸盆架边上,把手伸在水盆里,又摸了摸毛巾。
孙兹带着人没有搜出个好歹就讪讪的走出来了,骆颖晨对周围的邻居说:“劳烦问下,汤丽昨天有回来吗?”
洗衣服的老婆子说:“大概是没回来的,都没听到动静。”
骆颖晨大声对孙兹说:“包庇犯人要处以什么刑法啊?”
孙兹说:“那不好说,警察局的刑具反正都等着随时待命。”
老婆子搓衣服的速度一点点的慢了下来,看她若有所思地绞着衣服。
骆颖晨上前说:“您和汤丽的房子只是一墙之隔,她昨晚回来过您一定知道。”
老婆子抬头盯着骆颖晨说:“你怎么知道她昨天回来过?”
“她的毛巾还是湿的,如果她昨晚没回来,以室内的温度和光线,她昨天早晨洗脸的毛巾到今天早上,一定是干的。”
孙兹一听这话,就要带老婆子回警局。
骆颖晨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