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老婆子家的门,说:“汤丽,我们只是想要和你聊聊。”
孙兹手臂一扬,几名探员就要破门而入,骆颖晨拦住了他们,一头白发的老婆子哪里禁得住他们那般折腾,她忍无可忍,激动地说:“三句话没说清楚,你们就要抓人,什么情况都没弄明白,你们就往人家里硬闯,你们到底是为人们解决麻烦,还是制造麻烦?”
话音未落,汤丽就推门出来了,她一脸疲惫地说:“这件事和婆婆没关系。”
孙兹冷笑说:“你早出来,不久没事了吗?”
孙兹逮捕她时,她说:“你怎么知道我藏在婆婆家?”
骆颖晨看了看她穿的红布拖鞋,对孙兹说:“先让她回家换双鞋吧!”
汤丽慢条斯理地换鞋,骆颖晨正欲上前关门,孙兹拦着说:“你干嘛?”
“她要换衣服。”骆颖晨说完,就把门从里面锁上了,她说:“我在你家没有看到一双拖鞋,所以我猜测你是在我们来之前听到风声,情急之下你穿着拖鞋,躲在了愿意包庇你的邻居家。我询问老奶奶时,她的话更是露出了破绽。”
骆颖晨扶起一把椅子,坐在她对面说:“该我问你了,木槿给你的花茶配方里都有什么?”
汤丽呆滞的注视着自己的手指发呆,反应了一会儿说:“迷迭香、野柑橘、茉莉、铃兰。”
骆颖晨又问:“写着配方的纸在哪?”
汤丽挑起的眉毛往中间聚拢,她发白的嘴唇打着哆嗦,音线颤抖地说:“我撕碎仍在下水道了,。”
她还没说完没说完,眼泪就成串的涌了出来。
骆颖晨目光深邃地注视着她,语气微凉地说:“为什么要扔掉?”
汤丽用手捂着脸,边哭边说:“你不会相信的,木槿早晨把纸条给我的时候……最末尾还写着铃兰的,可是……可……可是事发后我拿出纸条一看,铃兰两个字就不见了,当时我就知道,一定是铃兰的问题,一定是有人要陷害我。”
骆颖晨别过头,无奈地说:“如果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