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来到木槿花房时,已经快十二点了,花房一片狼藉,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孙兹被黎之谷硬拽过来调查取证,足足抱怨了一路。
探员带着胶皮手套,提取指纹和茶水。
黎之谷看了一眼透明茶壶说:“里面除了迷迭香、野柑橘、茉莉还有一种花。”
骆颖晨低头一看,惊讶地说:“这不就是今天的幸运花,铃兰吗?”
木槿听到茶壶里还有铃兰时,一下跌坐在冰冷的木椅上,她说:“铃兰的各个部分都有毒,就连保存鲜花的水也会有毒。铃兰长得和垂下的小铃铛一样,在风中就会翩翩起舞,很是漂亮,它也可以净化空气,又芳香宜人,很多人喜欢把它用作插花材料。”
黎之谷问:“那天的茶是你泡的吗?你有在里面加铃兰吗?”
木槿长叹了一口气,苦笑地说:“在筹备木槿会的那天早晨,我把花茶的配方写在了纸上,交给了汤丽,茶是汤丽泡的。至于加铃兰,我为什么要加铃兰?木槿花店是我们两代人的心血,我为什么要去毁了它,也毁了我自己,那些中毒的人,又和我有什么大冤大仇?”
黎之谷问:“汤丽知道铃兰有毒吗?”
“她……应该是不知道的。”
“应该?”
孙兹闻言,就安排人去抓捕汤丽。
黎之谷和骆颖晨回到侦探社,天也快亮了,黎之谷说:“你到我卧室去睡会儿吧!我在沙发上躺会儿。”
骆颖脑袋早就昏昏沉沉的,她也一贯不和黎之谷假意推辞,还没开他卧室的门,她转过头就说:“谷哥,你去查案的时候,一定要叫醒我。”
黎之谷悠悠一笑,意思她放心。
等到骆颖晨睁开眼睛,太阳早已当空照了,花儿也在梦里对她阴森地笑过了。
骆颖晨只赶得上和孙兹去查汤丽的踪迹了,孙兹拿着地址边找边说:“哼,案发才一天就不见踪影了,一定是畏罪潜逃了,凶手就是她了。”
骆颖晨懒懒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