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地方,你樊歆永无出头之日
。”
樊歆怔住,她看着他,像是不认识他。
她从未想过有这样一天,他会这样威胁她。
那一刻有巨大的沉重排山倒海般倾轧而来,这些年他的束缚□□,他的伤害暴戾,那些年深日久的不甘愤恼痛苦肆虐而出,所有情绪交织一团,呐喊着,翻腾着,最终化为决绝。
她目视前方,阴暗的苍穹残留着最后一抹晚霞,凄艳的色泽宛如陈年朱砂。她看着看着,唇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有英雄末路的悲哀,“随便你。”
慕春寅的瞳孔骤然一缩,当最后的孤掷一注折沙沉戟,这世界仿佛一瞬崩塌,诸神俱死,天地无用,他再控制不住,开了车门,猛地将她往车外一推。
仿佛还不够宣泄他的痛苦,他嘶声力竭的吼:“滚!!!”
……
布加迪绝尘而去,樊歆被甩在路边。晚风从四面八方拂过,寒意一层层透进衣衫。樊歆呆呆瞧着布加迪离去的方向,捂住脸,想要嚎啕大哭一顿。
但她没有哭,因为温浅来了。保时捷轰地停在她身旁,温浅跟莫婉婉匆匆下车,温浅打量着她,急问:“他有没有对你怎样?”莫婉婉也焦急上前查看,生怕她少了块肉,“他没动粗吧!有哪儿伤了没啊?”
樊歆摇头,只觉得无比怠倦,她靠在半蹲的莫婉婉身上,道:“我没事,我们回去吧。”
……
回去的路上,温浅仍是担心那天从楼梯上摔下来的伤,将车开到医院,给樊歆做了个全身检查。医生说只是皮外伤,并无大碍,温浅长长舒了一口气。
三人随便吃了点便回了莫婉婉的公寓,樊歆坐在沙发上,什么话也不说,莫婉婉问她跟慕春寅之间究竟如何,樊歆只是苦笑,并不答话,之后她便回了房,温浅莫婉婉不好再追问。
樊歆睡下后,莫婉婉站在阳台上抽烟,温浅立在一旁,端着杯冰水,静静端详城市的浮光掠影。
莫婉婉偏头看他一眼,道:“你还在